据多家台湾、香港媒体报道,著名作家金庸今天下午病逝,享年94岁。 “飞雪连天射白鹿,笑书神侠倚碧鸳。”这14个字串起了金庸的主要作品,也是许多读者整个青春的热血与梦想(《越女剑》不在这副对联中)。 金庸原名查良镛,出生在浙江海宁,祖上是名门望族,不但善于经商,而且出了很多学识渊博的后人。笔名金庸,就是把自己本名的镛字一分为二而成。 1955年2月8日,金庸在《新晚报》的“天方夜谭”版开始连载《书剑恩仇录》,最初是由于副刊上需要连载小说以吸引读者,于是便根据幼年在家乡听到有关乾隆皇帝的民间传说,敷衍成篇。每天一段,一共连载了574天。没想到名声大振,后来他创办《明报》,更让其成为香港最有影响力的报纸之一,《神雕侠侣》《连城诀》《鹿鼎记》等作品,使原本不登大雅之堂的武侠小说进入了新的境界。直至1972年,金庸一共创作了15部长、中、短篇小说。 金庸认为,武侠小说和其他小说一样,也应注重人物形象的塑造。故事情节容易被人遗忘,而个性鲜明的人物,可以保持长期的价值。这正是金庸创作的成功之处。他的小说在各阶层都拥有读者,有些人还把它作为“金学”来研究。在东南亚,金庸著作也被译成多种文字出版。 两次被开除的“大侠” 金庸中等身材,眉宇间给人气度不凡的印象。他在公众露面时,经常身着笔挺的驼色西装,系一根紫红底里斜条领带,十分精神。很少人知道,这位大侠年轻时也并非一直严谨守礼,还有过两次被开除的经历。 1940年,查良镛考入浙江联合高中。当时学校常办壁报,文笔极佳又爱好写作的查良镛成为了壁报的常客。有一天,壁报前面挤满了人,大家都在争相看着一篇名为《阿丽丝漫游记》的文章:“阿丽丝小姐来到校园,忽见一条色彩斑斓的眼镜蛇东游西窜,伸毒舌,喷毒汁,还口出狂言,威吓学生:我叫你永不得超生……” 学生们看了,禁不住哈哈大笑。他们训导主任的名言就是??我叫你永不得超生,金庸仗义执言,“瞧不得他有事没事就辱骂学生”,便用笔来讨伐他。但训导主任看到文章,气得全身发抖,立马跑到校长那里哭诉。几天后,查良镛就被勒令退学了,后来转到衢州中学,才念完了高中。 在四川重庆读大学时代,查良镛念的是外交系,希望成为一名外交官来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。但由于看不惯学校里不良的校风,他再次大胆直言,遭遇了平生第二次开除。 很多人从这段经历看到了杨过的影子。 反复修订作品 1972年,金庸公开宣布封笔:“如果没有什么意外,《鹿鼎记》是我最后的一部武侠小说了。” 但这些年,他又把这十四部长短不同的小说,逐字逐句地认真修订,有些章节还进行了改写重新出版,一共是三十六本。由于有童年回忆的深刻印象,很多人对后来的改编褒贬不一。然而金庸个性严谨,有人问他哪几部比较满意,他回答固然喜欢感情较强烈的《神雕侠侣》《倚天屠龙记》《飞狐外传》等,但就写作而言,他认为自己的长篇比中篇、短篇好些,后期的比前期的好些。 金庸对自己的作品严格到什么地步呢?凡事必求有出典,就连《射雕英雄传》这书名也有其出处可循。金庸说:“‘射雕’是中国北方一个民族由来已久的武勇行为。《史记》李广传有云,李广曾说‘是必射雕者也!’王维有诗:‘回看射雕处,千里暮云平’。” 金庸小说既有历史影子,又有艺术创造,他的《书剑恩仇录》写到乾隆,《碧血剑》中写袁崇焕与李自成,《倚天屠龙记》中有朱元璋,《鹿鼎记》中有康熙。固然很多人对他对历史的“戏说”至今议论纷纷,但他写江南,写塞北,写大理,写南疆,写武当山,写少林寺,甚至桃花岛,多少风光,让人心驰神往,“带火”了不少祖国的大好河山。 金庸的严谨,与其记者的出身有关,他自幼酷爱读书,在吸取中国古典小说传统写法的基础上,又圆熟地运用西方心理描写手法,前后呼应,构思精密。很多人喜爱古龙的天马行空,但论谋篇布局,确实是金庸更胜一筹。他当过电影编剧,编过报纸,也无怪乎作品的影视改编都如此成功。 他所创造的武侠世界如此精彩,令无数人心驰神往,但金庸本人曾直言还是更喜爱触手可及真实的现代社会:“现代社会虽尔虞我诈,但作为一个现代人,我喜欢生活在现代社会更胜于武侠世界。” <<旧文新读 1985年,《文汇报》曾在香港对金庸进行过一次专访,大侠风范至今读来令人倾慕不已。特附上原文,以告慰读者对金庸的悼念之情。 香江北角访金庸 余仙藻 在香港的作家中,知名度之高,恐怕莫过于金庸的了。 闻名不如见面。乘这次去港探亲的机会,我特地到明报走访了他,他还是这家报纸的社长哩! 明报大厦矗立在香港的北角,是一座新建的十层楼房。这在当地的雄伟建筑群中,气派不算挺大。但这张只不过二十多年历史的报纸,从无到有,从平地起高楼,确也是经过一番惨淡经营的。我登上自动电梯到七楼,正说明来意时,金庸提着公文包,也从外面进来了。 正像有人评论他的小说是“武戏文唱”,他的举止、神态,也颇有翩翩学者的风度。身材颀健,西装笔挺,戴一副新式的阔边眼镜。前额特别宽,令人感到他的思绪在奔流。而说话却很从容,操国语,还带有江南口音。原来他是浙江海宁人,出身于书香门第。家庭的熏陶,使得他从小便接触书本,尤其爱读《水浒传》和《七侠五义》,这也许是他日后走上写武侠小说之路的萌芽。抗战期间,他辗转到重庆读书,抗战胜利后回上海,考进大公报当翻译,边工作边在东吴大学进修。一九四八年,报纸办港版,他也跟着来到香港。 “那你这些年回家乡去看看吗?” “八一年我回去过。那是一次非常愉快的旅行,到了老家和上海,游了内蒙和新疆,还有成都、西安、兰州等,把我小说中写过的不少著名地方几乎都跑遍了。一路上,看到国家经济在发展,人民生活在提高,心里很高兴,特别令我高兴的是,见到了我仰慕的中央领导人邓小平。八四年我去北京,又受到了我钦佩的胡耀邦总书记的接见。电视台转播了接见时的情景,还播放了我过去和胡小峰先生联合导演的越剧纪录片《王老虎抢亲》,并把林欢笔名改为原名查良镛,这也是表示欢迎的意思。” 谈到这里,笔者想起五十年代,金庸曾编写影片《绝代佳人》的剧本,受到了文化部的嘉奖。眼下,天津电影制片厂和香港一家电影公司正在拍摄金庸的成名作《书剑恩仇录》,剧本也是他自己改编的。 这位多才多艺的作家,既通晓历史,又长于诗词,还是个围棋迷。我曾看过他写的一篇文章,把下围棋比作“头脑体操”,谈到“围棋五得”:“得好友,得人和,得教训,得心悟,得天寿。”他还喜欢搜集各种棋具。单买一只数百年老树制的木棋盘,就花去一笔相当数目的美金,只有亲朋好友去他家时,他才揭开布套,拿出来观赏。前不久,中国围棋协会会长李梦华向金庸颁发了围棋名誉六段证书。这是内地第一次颁发围棋名誉段位。 除了围棋,金庸还有个嗜好是收藏图书。他家中的书房特大,绕墙的书架上,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图书,少说也有数万册,其中不乏珍本、善本。可惜我未曾去参观,而被领进他的办公室。里面铺了厚厚的地毯,中间摆着一张写字台,四壁也都是书。他从中取出一部装帧精致的《侠客行》,题了字,送给我。字也写得挺秀气,有点象瘦金体。他书的封面,全是自己题的字。我一面向他道谢,一面请他谈谈怎么写起武侠小说的。 那是一九五五年,金庸在香港新晚报主编“下午茶座”。由于副刊上需要连载小说以吸引读者,于是便根据幼年在家乡听到有关乾隆皇帝的民间传说,敷衍成篇。每天写一段,每段千余字,次日刊出。因为一时想不出适当的笔名,就把镛字分为两半。岂料啼声初试,一剑震江湖。随着这第一部作品《书剑恩仇录》的流传,金庸的名字也逐渐被人们所熟知。 一九五九年金庸创办明报。为了打开报纸的销路,他又漏夜挥笔,陆续写了《神雕侠侣》、《连城诀》、《鹿鼎记》等,使武侠小说进入了新的境界。这些作品打破了传统的八股写法,无论是写情、述景、叙事、言志,皆能匠心独运,自成一格,尤其在刻画人物方面,更见功力。金庸说:武侠小说和其他小说一样,也应注重人物形象的塑造。故事情节容易被人遗忘,而个性鲜明的人物,可以保持长期的价值。这正是金庸创作的成功之处。他的小说在各阶层都拥有读者,有些人还把它作为“金学”来研究。在东南亚,金庸著作也被译成多种文字出版。 “飞雪连天射白鹿,笑书神侠倚碧鸳。”金庸用他书名的十四个字,作了一幅对联。这些年,他又把这十四部长短不同的小说,逐字逐句地认真修订,有些章节还进行了改写,然后重新出版,一共是三十六本。有人问他哪几部比较满意,他觉得自己喜欢感情较强烈的《神雕侠侣》、《倚天屠龙记》、《飞狐外传》等。就写作而言,长篇比中篇、短篇好些,后期的比前期的好些。 近年来,内地出现了“武侠小说热”,金庸也常常收到这方面的来信。他没有时间一一回复,就关照秘书印制了一封统复信,交他签名后发出。他对有些报刊不经作者同意,随便翻印、改编别人作品的做法,表示不赞成;也希望有些青少年不要迷于武侠小说,免得影响工作和学习。 金庸说:长期以来,武侠小说一直被看作末艺小技,不登大雅之堂。现在情况有所改变,但也不要一窝风,搞得太滥。谈到武侠小说的文学性问题,金庸认为,一部作品有没有文学价值,不能以类别来划分,而应根据它的质量来定。正象写爱情题材的小说,有的写得很好,是文学作品;有的浅薄无聊,甚至充斥了色情,当然算不上文学创作。武侠小说也一样,要对具体作品作具体分析。 现在,金庸已封刀十多年不写武侠小说了,而集中精力办报纸。去年五月二十日,明报银禧志庆。那天,适逢金庸写的明报社评选《香港的前途》出版。数百位宾客人手一册,围住金庸,争相要他签名,场面相当热烈。后来,香港总督尤德去北京商谈签订香港协议的途中,在飞机上也阅看这本社评集,一时被舆论界传为佳话。金庸写社评的习惯和写小说一样,不到最后几分钟,不会交稿。他是个耐性子的人,即便开性能极佳的保时捷跑车,也开得很慢。他知识渊博,涵养甚好,报社同人都尊称他查先生。在国外新闻同业中,也大都知道路易士?查其人。 “在美国,经过17个月的抗癌治疗,2018年10月25日凌晨5点20分,永失我爱…… ”李咏妻子哈文@法图麦的妈妈 在微博发文宣布李咏去世。 李咏1968年生于新疆,1991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,进入中央电视台。历任《幸运52》、《非常6+1》、《咏乐会》等节目主持人,《梦想中国》大型电视选秀活动总策划兼主持人。 李咏在接受《新周刊》采访时曾这样形容自己的人生:“人直到入土为安那一天,都在走台阶。跟登黄山一样,登的时候你不觉得有云,到一定高度的时候,旁边有人提醒你回头看一下,云就在眼前。”
《幸运52》虽然退出了央视这个平台,但从它诞生第一天起,到最后退出,整整十年,我没有缺席过一场,甚至延误一场都没有。 这个我可以顶天立地地讲,除了设备出问题,我个人没有出过问题。 我就是高烧在上面打晃都没有耽误。我扁桃腺一发炎,紧接着就发烧,一发烧脑子就不清楚了。我们一录节目就是好几期,赶上扁桃腺发炎我就去我们门诊部,直接上先锋。 大夫跟我说还没发烧就用这个药,将来发烧了就不管用了,我说你先把我这个烧给压住。我觉着自己受点委屈无所谓,可我每场要伺候多少观众? 2017年11月23日,李咏在感恩节发布了人生中的最后一条微博,他感谢妻女及所有人。哈文还在下方留言:“感恩节快乐。”
你一定要服从这个社会
在我的书《咏远有李》的开篇,我这样写道:比谁都大的就是我们家的“老大”??我女儿,另一个“老大”??我老婆,然后还有我的亲人,家庭是大事。 现在我希望大年三十的晚上能跟父母家人在一起。原来主持春晚,就是希望能让远在新疆的家人看到我,没别的。当父母来到身边以后,随着时光的流逝,他们渐渐变老,我就想别到那个时候,后悔都来不及,他们的日子按月来算、按天来算。有了孩子后,女儿慢慢长大,我才能体会到这些东西,原来体会不到,觉得干吗那么多事儿啊,现在体会到了。 父母有抚养孩子的义务,孩子有赡养父母的义务,这是应该的,是道义问题,不存在谁欠谁的,是一代一代的情感寄托,这是一个道德底线。你说我女儿以后要嫁人,生了孩子叫我姥爷,这我能容忍吗?我不能容忍但我又能阻止得了吗?我挡不住啊。我老婆也是我从她妈那儿夺过来的。 女儿老会问我这为什么、那为什么,她那种求知的兴奋让我感触很大。求知的兴奋劲儿是最关键的,这个真值得我借鉴。我现在不是单纯的求知问题了,我求的东西很多,健康啊、家庭啊这些方面。 所谓家庭幸福,这样的家庭很多。所谓事业成功,我只是在我的领域做出一点小小的成绩,毕竟学这个专业的又从事这个工作,得到相当一部分观众的认可,生活也逐渐地变好,这都是成正比的。所谓空虚,一个人物质到了一定程度会空虚,我有什么本钱空虚?我没本钱空虚。比方说我想多喝点酒,不可以,因为我太太管得严,那就别想了。那我想坐一下“神八”,行吗?你有这个条件吗?我没条件。所以我觉得没有理由空虚,我也不空虚。 我很关注我的“眼睛”,书里有我一张照片,1991年毕业时照的,那时眼睛是很干净的,刚刚要跟社会产生反应。人生你可以有自己的一个轨迹,但你一定要服从这个社会,就像你要服从地球的吸引力。蹦高点你就不在了?不可能。 2008年5月22日,北京,《幸运52》和《开心辞典》联合打造“奥运文明手势”推广节目。图/视觉中国
不想迈入四十岁
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没敢想到四十岁会什么样,我都不想到四十岁。但看着女儿一天天大,你就四十了。躲?躲不过去,所以就教女儿:你爸爸多大了?三十。我听着耳朵舒服。 不敢看身份证,多可怕啊。但是也挺好,这个年龄我对事情有我的一个看法了,我可以去写了。其实7年前就可以出书,说句很俗的话,人在走红的时候、在受关注的时候,出东西是最好的时候。我恰恰没在那个时候出,因为我有定力了。 人在二十到四十岁这个过程一直在认为“我能、我可以”,认为自己什么都能做到,所以一直在做;但四十岁之后可能人慢慢就在做减法,会去想哪些是我真正想要的。这就是世界观和价值观。2004年第一届《梦想中国》,从我提出想法到最后成形,大概五个月。《咏乐会》从开始策划到最后播出,一年多。所以我觉得这就是年龄问题,那个时候“?”一下就出去了。现在我得想好了,要不是一个外力推我一下,我可能还得再想想。其实也不是犹豫,是把这个事儿颠过来翻过去想明白,识别性更强。过去就觉得很炫就OK,只要精力能达到就行,现在各方面都要看看是不是能达到要求,这就是所谓人生的一个味道??去品茶的年轻人很少,他坐不住,解渴就好。他可能需要一段经历之后,才坐得下来去喝这口茶。 我活得特别简单。十句话别人就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。像下海经商什么的,最忌讳我这样的人,说话一点城府都没有。你说它有没有好处?有,叫做坦率。可在这样一个人际复杂的社会中,不定哪句话(得罪人了),我真的是无意的。所以我就很奇怪,有时候我说一句话,一下子引起一大波的反应。 我有好一阵过不来,我都怕上这个舞台了,我都怕说话了。我太太开导我,说这话是你说的,不管人家怎么说,你就得认,你要不说不就没这后续的所有事情了?这一下让我出来了,是,我都认了,这真的是要去面对的。 其实所谓付出和委屈不成一个比例,付出是小的,因为你做这个工作嘛;得到的还是多的,相当多,我觉得我得到的太多了,心里应该有种满足感,学会去享受现有的这种满足感,别老觉得不够不够。我太太说究竟哪儿不够你说?你还想怎么着?我说对啊,还想要什么啊? 2007年1月27日,央视演播大厅,新版“非常6+1”节目录制现场。李咏在亲手砸蛋。图/视觉中国
身价多少亿,不如百姓的口碑
我热爱我的工作,很难得有一件你有兴趣的工作,并且从中得到乐趣。 我的个人品牌价值最高的时候,“中国最有价值主持人”评了5.2亿,那是2006年,“蒙代尔”世界品牌实验室评的。我不知道他们的评判标准是什么,从2003年就开始评,我一直是第一,2004年是两个多亿,2005年是三个多亿,2006年最高,到2008年一下就缩水了,变成三个多亿,但还是第一位。 这个钱在哪里啊?我也没见着,没法兑现。作为一个人际传播者、一个主持人,其实“金杯银杯不如百姓的口碑”。观众对一个主持人认可的价值,要远远超过这个价值。 你要说我特应该价值第一,那有点不要脸,它也兑现不了,我觉得这是对我无形的一个鞭策、一个动力。 5.2亿的榜出来的时候,早上上班,打开门,门口站一人,给我吓一跳。我说谁啊,对方说“我想找李咏老师借点钱”。他把“身价”和“身家”搞错了。我觉得本来是件挺好玩的事,给你评了值多少多少个亿,可是兑不了现,正因为兑不了现所以不必那么认真。如果没有这个身价出来的话,我开什么车也没有人会注意。 每个月国家给我发工资,为了这工资就得好好工作,没了工资咱干什么?上有老下有小,发我一天工资我就干一天活。人轴有轴的好处,我就是什么轮子上来都行,只要尺寸合适,然后人家一发动就完了。现在,别人的议论不管反面也好正面也好,都不会影响到我。 本文首发于《新周刊》314期,胡赳赳采访整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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